請問大裡太平這附近有可以帶魚的地方嗎?? - 釣魚 Fishing
By Zanna
at 2007-03-08T11:59
十九甲加油站附近
那裡有幾家
連在一起,但價前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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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章怒劍焚莊
從最深沈美麗的香夢中醒來,寶譽才發覺兩人還保持著最親密的交纏姿勢,身下的睡美人還沈浸在甜蜜的夢鄉中,嘴角飄逸著滿足愜意的微笑,鼻息清細而悠長,玉容經過昨夜情雨的滋潤呈現出粉紅細嫩的姿顔,更顯動人。情難自禁,寶譽伸出手指在她臉頰眉間、瓊鼻櫻唇上虛空細細比畫,仿佛要將那優美的線條深深地印刻進腦中,永世不忘。
驀地美女“嚶”地一聲,微翹的睫毛輕微顫動兩下,寶譽連忙收回手指閉上眼睛繼續裝睡。耳朵一緊已被一隻玉手狠狠擰住,趕忙睜開眼睛,入目一張亦嗔亦喜的花樣俏容,雪白的玉樣貝齒輕咬下唇,正惡狠狠地怒視著他。
眼見不妙,寶譽立即堆起滿臉笑容殷勤地問候道:“啊!幽兒姐姐你醒啦!怎麽不多睡會兒?要是睡眠不足可是很容易老喲!”美女嘴角一揚,手上使勁,直擰得寶譽哎喲呼疼,才罷手凶凶地道:“小色狼,你好大的膽子啊!連姑奶奶我的便宜都敢占。”
寶譽情知她不是真的責怪自己,將她玉指輕輕拉到嘴邊親吻一口,笑嘻嘻地道:“我們不是已拜過堂了嗎,自然要行那夫妻之事。”接著賊忒嘻嘻地湊到她耳邊道:“姐姐是不是舒服得緊,這麽快又想再來一次。”
梅幽兒伸掌在他屁股上重拍一記道:“舒服你個頭,現在我那裏還疼著呢!都是你這個害人精害的。”尚不解恨,又在他的屁股上擰上兩記,只是力道都不甚重。
寶譽也不介意,依舊嬉皮笑臉地樂道:“是嗎?那我可要幫姐姐好好揉揉,不然罪過可大啦。”作勢就要將手探入美人的私隱處。梅幽兒忙摁住他的手,秀眉一揚道:“招打呀,還敢對我無禮。”寶譽知她還是害羞,不忍拂她的顔面,翻手撫摩她的玉臂賠笑道:“我這也是心疼姐姐啊!”
梅幽兒一抖手甩掉他的手道:“誰要你好心。”寶譽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指著那白璧無瑕的左手臂奇怪地道:“咿!你原來這兒的那顆紅痣哪兒去啦?昨天我還看見又的。”
女人羞怯地輕啐他一口道:“還不都是你害的。”寶譽不解地撓撓頭道:“我什麽時候害你啦?”美女目光迷離地道:“那不是痣,那叫守宮砂,只有處子才會有。我都被你那樣啦,自然就沒有了。”
寶譽見她有些感傷,摟著她安慰道:“姐姐一定是上天特意安排下來陪伴我的仙子,所以才會將那珍貴的東西保留那麽久來專門留給我享用,這可是老天爺的旨意,任何人都違抗不了的。”梅幽兒幽幽地道:“也許吧,不過你要是對我不好,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打得稀爛。”寶譽連聲應道:“不會不會,我疼你都還來不及呢,怎麽會對你不好。”
接下來的日子,這個美貌神秘的梅幽兒就在寶譽家裏住下,平日也不大出門,偶爾出去也是戴著那醜面具到後山去眺望玄素莊,除了寶譽也不與旁人作任何交談。
寶譽見怪不怪也不以爲奇,只是隱隱約約猜測她的那個情郎可能就是石莊主石清,而那個“小賤人”則極有可能就是他心愛的閔姨閔柔,雖然心裏有些不舒服,可他也不會傻到去當面向梅幽兒求證這個問題,若是如此只怕立即就會失去她,這可不是他所希望發生的事。不過令他不敢猜測的是如果閔柔他們回到莊子,梅幽兒和他們見面後會發生什麽事情。
經過一段日子的相處,寶譽也已基本摸清了梅幽兒的性子,每每在她生氣發怒時也總能逗得她開心歡喜,而且絕對不能向她進行企求,若是如此她必定象換了個人般,立即就會惡言相向,甚至拳腳相加,而若是以命令指使的語氣與她所話,她則往往會乖眉順眼的加以接受。寶譽也不知爲何她會有如此秉性,分析之下,還是認爲她單相思過度所致,對她也愈加體貼。
梅幽兒的笑容也日漸增多,時不時還會表現出對寶譽的一點依戀,寶譽對此也是開心之極,只盼望著她能早日忘卻舊事,真能與他快活無憂地過一生。不過卻從不與她提起過往之事,連她爲何會在後山被凍僵也是從不過問,兩人倒也相處融洽,和和睦睦,其樂融融。
梅幽兒除了脾氣稍差性子疏懶外確實可以稱得上是一位能幹的賢妻,文采武功,女紅廚藝樣樣精通,特別是那烹飪之技更是美妙絕倫,讓寶譽嘗過之後是讚不絕口,留戀不已,不過這只有等到她心情大佳時才能享到此種口福,十餐中倒有九餐還得寶譽自己下廚,好在寶譽自父母亡故後就是如此照顧自己,也不計較,但不時得到這位烹飪高手的從旁指導,寶譽的廚藝也是進步神速,與以前已不可同日而語。
時光荏苒,這一日已是春暖花開之季,兩人吃過午飯後正在一起親密地說著話兒,忽聽得外面人聲鼎沸,大喊:“走水了,走水了,大家快去救火。”寶譽奔出得房門一看,只見玄素莊方向濃煙滾滾,火苗沖天,顯是失火了。趕忙拎起一隻水桶,也顧不得與梅幽兒打聲招呼就向玄素莊沖去。
到得玄素莊卻發現莊子外密密地站著一圈人,卻沒有一人前去救火,玄素莊的一衆管家家丁也俱都位列其中。心裏奇怪,剛要找個人問個明白,忽地想起莊中書房內的衆多書籍可能已被付之一炬,心疼之極,便欲沖入莊中搶救。剛跑兩步,驀地旁裏伸出一隻素手將他的手腕牢牢抓住,那知他前沖之力甚猛,這一拉之下立足未穩立即就彈將回來,落入一個溫柔軟綿的所在,鼻端隨即湧入一股涼絲絲甜幽幽的清雅香氣。
憑他這些日子與女人交往的經驗,他立時知道現下他定是撞入一位女子的懷中。被那女兒家的暗香一熏,陶陶然不知所以,頓時忘了救火之事,促狹之心一起,側著臉蛋就在那女子的胸前蹭了兩下。這一蹭之下竟讓他興奮莫名,沒想到那女子的胸脯是如此不凡,其尺寸之大絕對是他從未見過的,隔著幾層衣衫仍能清楚地感覺她們的軟柔與彈性。
忽聽得一聲輕哼,寶譽暗叫不妙,連忙退開半尺,發現抓住自己的是一個陌生的美貌女子,女子的臉上已微顯不快的慍色,若是讓她大叫非禮可就糟糕得緊,立即化守爲攻搶先發難道:“姑娘抓住我作甚?還不趕快幫忙救火。”
那女子道:“這火也不用救啦,它就是我們放的。”寶譽見那女子語氣認真,神色嚴肅,絕不像是開玩笑,不禁怒道:“我看姑娘長得眉目秀麗,不像是個窮兇極惡之人,怎可做出此等放火焚莊的兇惡之事?”
那女子也不回他話,神情有些漠然,旁邊一人卻介面道:“哼!這都是石清他生了個好兒子,活該有此報應。”寶譽循著聲音望去,見到又是一個陌生人,身穿白色長袍,背懸一柄長劍,穿著打扮與那陌生女子相差無幾,心下奇怪,朝著四周望去,見到穿著這樣白袍的陌生人還有十來個,個個背懸長劍,好似什麽幫派門會組織中的人,一個個神情或悲憤或肅穆,俱都湧出一股森嚴迫人的殺伐之氣。村民們正是被他們阻擋才不能上前救火。
內心既疑惑又有些害怕,但想到平日閔柔對自己的悉心照顧,還是大著膽子低聲問道:“你們是那個山頭的好漢?與石莊主有什麽過節嗎?”
聲音雖小,卻被前面一個四十來歲,滿臉英悍身材頗高的漢子聽到,他眼睛一瞪,走到中央恨然提氣道:“各位鄉親,我們不是什麽山野強盜,我們是淩霄城雪山派的弟子,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氣寒西北’白萬劍便是。今日我們來燒他玄素莊,只因石清他生了一個荒唐無恥,窮兇極惡的小畜生,這小畜生對我雪山派做了一件天地不容人神共憤的事,我們找到他是定要將他大卸八塊。今日燒了玄素莊只是爲出口胸頭惡氣,若石清在此,我也是照樣要燒的。各位鄉親若是上前阻攔,可別怪我白某劍下無情。”
寶譽聽他說得不是很清楚,可語音卻斬釘截鐵,顯然意志極其堅決,知道他必定說到做到,自己雙拳難敵四手,不過看他們兇悍的模樣,只怕自己連他們的半隻手也敵不過,只好識時務地默不作聲,只是將那些白袍人的面貌長相、穿著打扮牢牢記在心上,以待日後講給閔柔聽。
當然他最關注的還是身邊的那名白袍女子,只見她二十歲左右,姿容嬌麗,膚色紅豔,兩顆黝黑的眼眸神采奕奕,渾身上下充溢著青春健康的蓬勃活力,英氣逼人風姿颯爽,一派俠女風範。而讓寶譽偷瞄最多的還是女子英麗傲人的酥胸,厚重寬大的衣衫根本不能遮住她們秀拔華貴的豐姿,仿佛那衣衫若是稍微輕薄一點,她們就將裂衣而出,而那束劍的背帶正從雙峰中穿過,更加突現出那壯麗奪目動人心魄的絕世美麗。
寶譽在這大庭廣衆下有些心虛,害怕女子發現他的不軌行爲,正要藉口向那白袍女子詢問石清夫婦的兒子究竟犯了什麽天理難容的錯事,竟惹得他們雪山派要如此大動干戈千里迢迢地來此縱火焚莊時,忽聽得一個女子瘋狂的聲音響起:“哈哈!燒得好,燒得好,想不到你們也有報應。哈哈!報應。”語聲尖利恐怖,聽之惹人心涼發寒。
寶譽轉頭一看正是戴著醜陋面具的梅幽兒,趕忙跑上前去拉住她道:“幽兒姐姐,你怎麽啦?你可不要嚇我啊。”
沒想到梅幽兒一揚手就將他推翻在地,身子一飄轉身向後掠出,頭也不回地邊跑邊叫道:“燒得好,燒得好。”一路遠去。
寶譽一急,忙追趕上去喚道:“幽兒姐姐,你別跑,等等我。”而那梅幽兒好似完全沒有聽到他的呼聲般,自顧自地越跑越快。寶譽一直追了幾裏地,累得氣喘吁吁,伏倒在地,終於還是失去了她的身影。
神情懊惱地回到村子,對衆人的招呼也不加理睬,徑自來到玄素莊前,期待著梅幽兒還會回到這裏,可此時莊前的人群已基本散去,只有雪山派衆人還留在那兒,另外就是玄素莊的幾個僕衆和一些小孩,哪里有那熟悉的身姿。
寶譽仍舊沒有失去希望,反身又向後山跑去,來到梅幽兒經常佇立的地方尋找,可還是沒有半絲佳人的蹤跡,知道留在這兒也沒有用處,只好決定回家等候。
這時他的心情才漸漸平靜下來,感覺梅幽兒的突然離去肯定是因雪山派縱火焚莊而起,突然間受此刺激,讓她的心神變得狂亂才做出這番舉動。而聽她的言語又似確實和閔柔夫妻有極大的怨仇,憑直覺他感到梅幽兒忽然變得如此癲狂短時間內是不會再回到這兒的了。可還是不死心,回到家,連院門也不關,就搬了張凳子坐在院子中央,期待著她優美的身影能象往常一般步入進來,將他摟在懷裏,任他肆意愛撫。
快天黑時,他等待的人兒還是沒有回來,不過讓他稍感安慰的是有一位美女走進了他的小院,正是那名美貌的雪山派女弟子。見到美女寶譽的心情好了一些,提起精神,迎上去道:“不知姑娘光臨寒舍有何指教啊?”那女子一拱手道:“小兄弟,不知你可否給予我們一些食水?”
寶譽奇怪道:“怎麽你們燒了莊子還不離開嗎?”那女子點頭道:“白師兄還想在這兒多留幾天,看看那個小混蛋會不會回來。”寶譽“哦”了一聲,接著道:“石公子當真做了那麽兇惡的事情嗎?以前他雖然有些調皮搗蛋,讓石莊主、閔阿姨操心,可也不是壞人呀,是不是你們有什麽誤會給搞錯啦。”那女子聽他說了一大堆,有些不耐煩地道:“這麽多人親眼看到的怎麽會冤枉他。小小年紀怎麽就這麽囉嗦,你到底是給不給我水呀?”
寶譽見她生氣,忙笑嘻嘻地道:“你們燒了石莊主的莊子,這裏是沒有人會善待你們的。你們不知道石莊主他們在這裏人緣很好嗎?特別是石夫人,這裏的人哪個沒有受過她的恩惠,所以你們在這裏是不會得到任何幫助的。”那女子一聽轉身就要往外走,寶譽忙上前攔住她道:“你幹嘛那麽心急,我又沒有說我不幫助你們,不過你得告訴我石公子究竟犯了何事才行。”
那女子一聽,展顔爽朗地一笑道:“沒問題。不過,我得先將食水拿去給我的師兄弟們。”寶譽也笑道:“沒問題。”說完就幫著她提桶打水一直送出門外,臨別還不忘提醒道:“姐姐可不要忘記我們的約定喲!”女子粲然一笑道:“忘不了,我花萬紫說到做到。”
一個人草草地用過晚飯後,寶譽正無聊地坐在院中數著天空閃爍的繁星,清脆的敲門之聲響起,心中一喜,跳將起來將門打開,正是如約而至的雪山派女弟子花萬紫。歡喜地將她迎入房中,寶譽端上茶水笑眯眯地道:“花姐姐,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張寶譽,今年十四歲,尚未……”這段自我介紹也不知對多少女子說過,純熟之極,嘴一溜就倒將出來,這時才突然想起梅幽兒,這“尚未”後面的“娶妻”二字哪里還說得出口。
花萬紫卻不打算放過她,笑吟吟地道:“尚未什麽啊?”寶譽頭腦靈活,腦筋轉得快,立即連削帶打地道:“尚未請教姐姐是否已經婚配,是否有了意中人啦?”花萬紫“呸”地啐他一口道:“小小年紀就油嘴滑舌,再過兩年還不象石中玉那樣禍害人間呀。”
寶譽知道這石中玉就是閔柔夫婦的兒子,聞言忙問道:“這石公子究竟所犯何事啊?”花萬紫輕歎口氣道:“我白萬劍白師兄,也就是你在莊子前見到的那位,他沒有兒子就只有一個女兒,今年才十三歲,長得是聰明伶俐天真可愛,白師兄固然是愛惜之極,我師父、師嫂也全都當她是心肝寶貝一般,雪山派上下也無不將她當小公主、小鳳凰般疼愛。可石中玉這小畜生竟然膽大妄爲,將我師侄女綁住手足,剝得一絲不掛,想要強姦。”
花萬紫雖然性子堅強豪邁如同男兒,但畢竟還是一個未曾婚配的大姑娘,說到這裏臉上也不禁泛起羞怯的紅暈,可眼裏卻滿是痛恨憤怒厭惡之色。寶譽也沒想到那石中玉居然犯的是這淫邪之道,吃驚地道:“我記得石公子也只比我大不了一兩歲,怎會做出如此之事呢?”
花萬紫冷笑道:“誰說不是,簡直是荒唐之極,可這又是千真萬確的事。服侍我那小侄女的兩個丫鬟聽到爭鬧掙扎之聲,沖進房內想要護主,卻被那小畜生將一個斬斷了一條手臂,一個砍去一條大腿。也幸好這一鬧,這小子才沒有再侵犯我小侄女,就此逃了。”寶譽是越聽越驚,想不到這石公子膽大如斯,心內暗急,不知閔姨聽到這個消息會是何等傷心難過,不禁關心地問道:“後來呢?”
花萬紫喝口茶道:“可憐我那師侄女,她年紀雖小,性子卻是十分剛烈,不幸遭此羞辱,自覺從此無臉見人,哭了兩天,第三天晚上,竟悄悄從後窗躍出,縱下了萬丈深谷。”寶譽聽得“啊”地一聲,輕聲問道:“可……可救轉來沒有?”心裏卻知道這種希望極其渺茫,不然這雪山派上下也不會如此惱怒,千里迢迢地跑到江南來放火燒莊。
果然聽得花萬紫道:“我們淩霄城外的山谷就是一塊石頭掉下去也跌得粉碎,更別說這麽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寶譽也不禁惋惜地“哎”一聲,卻不敢再問以下如何。
花萬紫卻接著道:“最無辜就是我那大師兄‘風火神龍’封萬里,只因爲是那小畜生的師父,就被我們師父痛加責駡,罵他管教弟子不嚴,罵他淨吃飯不管事,越罵越怒,忽然就抽出大師兄的配劍將他的一條臂膀砍斷。我師母出言責備師父,說他不該如此暴躁,遷怒他人。兩位老人家就當著衆弟子的面吵起嘴來,越鬧越僵,又提起一些舊事,師父竟然打了師母一巴掌。師母一怒之下就沖出門去,還道再踏入淩霄城一步就不是人。”
說到這裏花萬紫也不禁眼圈微紅,眸子裏水波輕浮,歇口氣又道:“還有可憐的白師嫂,我們的小侄女一死,白師哥不免責怨師嫂,怪她爲什麽不好好看住女兒,竟會讓她跳下山谷。白師嫂本就自怨自艾,聽白師哥這麽一說,就不住口的叫‘阿繡啊,是娘害死你的啊!阿繡啊,是娘害死你的啊!’從此就神志糊塗。若沒有兩位師姐寸步不離的守著,只怕她也要跳下那深谷了。你說,這玄素莊是不是該燒?”
寶譽沒想到這石中玉竟然將個雪山派鬧得如此天翻地覆,歎口氣道:“唉!該燒,該燒。沒想到石公子怎麽會變得如此壞呢?這讓石莊主閔阿姨今後怎麽辦才好呢?”花萬紫道:“他們夫妻也是明理之人,定然不會維護那個小混蛋,不過他倆若是真要護短,雪山派也不是好惹的。”
說到這裏兩人均覺氣氛沈悶,不願再說話,花萬紫見天色已晚也起身告辭。寶譽知道他們沒有住處,只能在玄素莊外露宿,心下憐惜,想留下她在此過夜,花萬紫哪里肯依,這寶譽雖只是一個半大的孩子,可孤男寡女整夜共處一院也是不妥,只答應明日再來與他聊天才得以脫身。
是夜,寶譽輾轉反側總是睡不安寧,這段時間他每夜都是摟著個香噴噴軟綿綿的美嬌娃自然睡得舒坦,現在沒有了做伴的妙人兒自是覺得孤枕難眠,暗自思量梅幽兒沒有了他在身邊是不是也同樣夜不成寐呢,心煩意亂下也不知何時才進入夢鄉。
迷迷忽忽中又做了一個夢,夢裏閔柔、梅幽兒都回到了他的身邊,與他依舊親密無比,快活異常,誰知突然間二女就翻臉相向,各自拔出配劍互相砍殺起來。寶譽大急,急忙上前勸阻,那知那兩柄利劍忽地竟同時向他刺來,一劍從前胸穿入,一劍從後背透過,立時將他嚇得肝膽俱裂,大叫一聲醒轉過來,這才發現全身已被冷汗浸透。思來想去也不知道這夢到底是凶是吉,再難安睡。
第五章 俠女難逑
我是太平當地人...不過我都跑去大里溪下游近烏日釣...不過最近在施工沒辦法作釣...太平就一江橋下有人釣不知好不好釣...不然就是19甲的拱橋旁河堤走看看(不確定有工程)...以前有看到依莉有一篇不錯的文章(http://www01.eyny.com/thread-1169699-1-5.html)...我有去看過環境還不錯...不過沒下去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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